A人不应该打扰精神病人A

【昀晨/剑药】咱俩到底谁不行

*张一剑x晨药师

好喜欢这次的设定啊啊啊迅速摸短打!

 

1

晨药师又翘课了,从后窗翻出去的时候悄无声息,坐在前排的张一剑发现那若有若无的草药味全然消失时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

“先生,我去把他抓回来!”张一剑说完,立马化为一道影消失了。

先生:我没让你把他抓回来啊!

这回找人花了比以往更长的时间,还没找到。晨药师以往那些秘密基地他都知道,喂兔子的后山,采花的溪边,画画的书房,这世上晨药师喜欢做的事挺多,除了学医与习武。但也不是所有武功他都不学,药王谷的独门绝技波△波微步他可使得出神入化。张一剑就纳了闷了,你们一门学医的要跑那么快干嘛?

太阳逐渐西沉,云都镶了金边。张一剑被刺得眯了眯眼,心里头还惦记着半本没学完的心经,转身回了塾。一进院儿,瓜子壳躺了一地,他抬头一看,找了一下午人悠闲地坐在树上,正从一朵大葵花上拔瓜子嗑。

长得好看就连嗑瓜子都赏心悦目,你说气人不气人。

张一剑一时出了神,直到瓜子皮掉他头上。

“给我下来!”

晨药师没听,又弹了一片在他头上。

张一剑恼火地抓了抓头发把壳捋下来,却赫然发现指尖上有血。他脸色大变,三两下上了树箍着少年的腰把人带了下来。

“嗑得都出血了还在嗑!”

张一剑掐着晨药师下巴撬开了他的嘴,可那斑斑血迹并不现于齿间,而是自喉咙。他愣了一瞬,就被晨药师一把推开了。

这次回来听学他还没好好看过他的脸,往日的无忧无虑被阴郁忧愁所取代,眼底还添了几分青。

“你、你这是怎么了?”他手刚要抚上少年的脸,又被一掌拍开。

“要你管!?”晨药师说完便拂袖要走,却被一把抓住。

“我不管你谁管!?”

张一剑只觉得心中憋得慌,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拍到晨药师手里。刀开了刃,煞气震得晨药师浑身一缩,刚刚吼人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张一剑终于牵起一边嘴角,心想,吓得和兔子似的,凶得住谁啊。

“明天我就要第一次去铲除携教了,这把匕首你留着防身。”

 

 

2

张一剑彼时十七岁,甄武林拍着他的肩说,你是武林的未来,是山海派的未来,铲除携教是造福,现在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去完成这个任务。

月下,冰冷的剑光映着张一剑英俊而冷漠的面庞。剑刺入腹中时,他的脸上现出了那点残存的稚意,好痛,真的好痛,他想,但那天为什么晨药师不高兴。

三更天晨药师睡得正香,窗户被猛然推开的声响让他惊醒。黑色的身影摔了进来,伴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沉重的喘息。晨药师抖着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凶狠地扑了过去,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是谁。

“张、张一剑……喂……”

“哐当”一声匕首掉在地上,他去摸他的轮廓,只摸到一手黏腻的血。张一剑是听学院里最强的剑客,他从没想过他会受伤、会濒死,但这一夜他都见到了。

“你、你别死啊……张一剑……师哥……你别死……”

张一剑混沌中只觉得这句“师哥”好似续命丹,他颤巍巍抬起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湿,晨药师哭了。

房里的烛台被点上,晨药师找来药箱,帮张一剑止血、包扎、处理伤口。那条伤口又长又深,他第一次真的帮人缝针,手抑制不住地抖,害怕张一剑被自己缝死。但张一剑却面色苍白地笑着,说你怎么缝得跟蜈蚣似的。晨药师终于抬头瞪了他一眼,泪水再次滑了下来。

张一剑慌忙给他擦泪,但手上还没干的血把他的脸越抹越脏,他不敢擦了,只能任它流,他感觉看晨药师哭比自己受伤还要痛。

片刻后伤处理好了,但晨药师不敢轻易动他,只好把地板上的血擦干净,再将被褥都搬到地上给他铺盖着。

张一剑掀开被子一角拍了拍,意思是让他也进来。

“我不睡,我帮你看着伤口。”

“你听点儿话。”

晨药师踌躇了片刻还是钻了进去,张一剑将手轻轻地搭在他腰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两人差不多同时醒的,躺在地上大眼瞪小眼。俩人贴得严丝合缝的,晨药师感觉下面被什么东西△着,心想这伤都不影响你生龙活虎啊,于是脸臊红地挣扎着往被窝外爬去。

张一剑不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以后我受伤了,你帮我治。”

“凭什么啊!”晨药师撇了撇嘴,心想你就不能不受伤嘛,但张一剑似乎非要让他答应这事不可,伸手就往他腰上掐去。

“哎!”晨药师平生最怕痒,在床上东扭西躲的,一不小心碰着伤口,痛得张一剑脸都扭曲了。

“好了好了,就依你。”晨药师赶紧妥协,跪坐起来就要检查他的伤口。

张一剑却抓着他的手心捏了捏,说:“好,说好了,就医我。”

 

 

3

晨药师医术连年精进,江湖上称他不愧为“神医”之子,可他确实只医过一个人。

张一剑来药王谷的次数愈发多了,每次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上门,一副不拼命就好似没有明天的模样,惨白着一张脸笑着说:“师弟,我又来麻烦你了。”

最初他还争论几句谁是你师弟,骂张一剑不知死活,后来他渐渐乏了,他想问为什么要这么拼命,这样做值得吗,却又在看到他兴奋地炫耀又铲除了哪个携教时闭上了嘴。后来他学会了用明显的冷漠代替那些烦躁与不解。

那天张一剑又是破破烂烂来找他,他想说,我不想医你了,我不想再看你受伤了,开口说的却是:“我学医术,不是为了光医你一个人的。”

张一剑身子一僵,半晌后默默提剑离去。

他们再见已经是两年后的山海派比武大会上,甄武林死了,小武也死了。大侦探问张一剑他是否和晨药师也是好友,他舌头打结,转而说起山海派的事。

那一天张一剑知道了他的父亲一直在给他下毒,也知道了他曾倾心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一刻心好似腐作了一滩酸水,你说过,你只医我的。

那一天晨药师知道了他被甄武林的洗脑与蒙骗,也知道了自己曾倾心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一刻他不敢去看张一剑望过来的眼。

好在那点倾心只是寄虫的作用,虽然张一剑自己也被寄虫影响,成了另一把杀人的刀,但在得知真相时身轻好似云中鹤,他想一切都还来得及,一切都可以重来。

尘埃落定后鸥拂尘将解寄虫的方法告诉了他们,张一剑捏着那卷书,回头望去,只看见晨药师匆匆回房的背影。

是夜,张一剑端着烛台轻轻推开了晨药师的房门。他的眼一如多年前那一夜湿润明亮,好像还怪张一剑来晚了些。

张一剑放了烛台,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品尝了他△唇瓣上的那点咸。

“你说,咱俩到底谁不行?我觉得这回是咱俩都不行,都中了招。”

晨药师眼眶红红的,闷在他怀里一声也不吭。

张一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好了,是我不行,我没了你不行。”

 

 

END

 

一哥比药大三岁,师兄师弟年上也是好味(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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